早幾天,讀到張文光寫的一篇專欄文章,題為《追尋幼年的記憶》,裡面說到:
喜歡村上春樹,他的新書《1Q84》,提到一個有趣的問題:人的記憶,最早能回憶至多少歲?
村上說:許多人只能想至四五歲,最早不過三歲,更早的例子一個也沒有。
真的嗎?真不能超過三歲嗎?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(原文見 http://hk.news.yahoo.com/supplement/column/article.html?aid=id-752 )
我也很喜歡村上春樹,但對張文光提出的問題沒有興趣,反而很奇怪張會喜歡村上春樹。
張文光喜歡村上春樹,有甚麼問題?
這裡,我不是指村上春樹的小說有濃厚的情慾味道,張文光的正面評價,會令學生們產生不理性的追捧。而是張文光好像忘記或不知道,村上春樹對死板的教育制度,特別是了無生氣的小學教育與及毫無素質的教師,痛斥到體無完膚、狗血淋頭的地步。村上認為,聘請家庭教師在家中學習,比到學校接受沒有意義的教育好得多。
當然,你會問:在那裡出現過這樣的批評?真的有嗎?有的,在《舞!舞!舞!》中,沒有名字的主人公跟 13 歲的牧村雪討論時,村上把他對教育的看法講得一清二楚。更有趣的是,村上的《舞!舞!舞!》已出版超過20年,這些年來,教育制度的不濟比以往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來自教育界的張文光,身上恐怕也沾染到一兩滴村上春樹筆尖濺下的狗血,要是張氏真的喜歡村上的話,有必要先替其代表的教育界,出來回應一下村上的批評,而不是談論幼年記憶的問題。
當然,你可以說,村上批評的,是日本的教育制度,不是香港,張文光似乎沒有對號入座的必要。但作為知識份子一定理解,批評的合理性和尖銳性,可以跨越地域界限。若張文光可以義無反顧地搬西方國家的民主制度來香港實踐,很難想像張氏可以用雙重標準的方法,來拒絕考量村上對現今教育制度,那份嚴肅的批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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